这个统一饭圈的男人,复出了K社编辑部

「K社」每年推的小甜剧数不胜数。

然而这次。

我们却输给了一个男人。

他回归后拍摄的纪录片,不仅统一饭圈,甚至被人夸作,史上第一甜——

《风味人间第二季》

这个男人,就是「万恶发胖之源」陈晓卿!(猜错的小伙伴请文末留言,看看你们都想到谁了)

他的新作首播就拿到9.4分。

并且与以往相比,这季中,每集选择的主题令观众更有共鸣。

比如第一集,从名字「甜蜜缥缈录」就能猜到,自然是讲——

糖。

这一种穿过舌尖,给全身心传递着安全美好的信号的风味物质。

在人类与糖一次次的相逢中,不仅仅发明出花样繁多的甜品。

更有着各式各样对甜味的独特处理方法。

比如国内,更喜欢不显山露水的处理。

何解呢?

就拿杭州来说,早茶里的双绝,翡翠烧麦与千层油糕都是如此做法。

翡翠烧麦是用时令蔬菜剁碎,撒入大量白糖,铺垫一层甜味,然后才加入盐和猪肉。

这样蒸出的烧麦,看不出糖的存在,却能做到甜中带咸,咸不压甜。

而另一款千层油糕呢。

它的制作方法,更是让糖无处找寻,而甜却无处不在。

在一层面皮上,均匀撒上糖和用糖腌渍的猪板油。

外表看起来是很腻。

没想到蒸好后,不仅不油润,反而呈现出半透明的芙蓉色。

口感也是绵软甜润。

有糖,但化于无形,是杭州菜的看家本领。

但也有人说了,南方菜系本身就偏甜,用来佐证国内对糖的用法似乎不公平。

大概制作组也考虑到「样本」问题。

于是,纪录片中又带我们去了一个看似与甜食无关的地方,来看看他们如何用糖。

那就是,四川。

这也刚好纠正了一个大家对于川菜的刻板印象。

原来川菜不仅仅只有辣,而是更偏复合味。

川厨在烹饪中,用糖与调味料协同,创造出荔枝口、鱼香味等独有味道。

并且,他们在糖的运用上,也与杭州菜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春风化雨。

比如川菜中的「甜烧白」。

先将猪肉煮成八分熟,切连刀薄片,九成肥,一成瘦,嵌入红砂糖。

接着,水中调油加入红糖,熬成糖油,替猪肉「上妆」。

到这里,还不算完。

还得将经过红糖的洗礼的糯米,均匀码在猪肉上,再一起上锅蒸。

红糖+糖油+猪肉+甜糯米,想想都甜到爆炸,腻的吓人。

没想到蒸好后,白肉油脂尽出,竟然已经趋于透明,配合上红糖的甘味,产生一种又沙又糯,却不腻人的神奇口感。

看完了几种国内的做法。

其实我们能明显感到,中餐对糖的处理,大多偏向于前期调味,或当做蘸料。

烤鸭皮沾白糖,绝了!

了解这这点后,让人不禁好奇起来,其他地方也同我们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可以说差异巨大。

纪录片里就展示了另一种做法,那是在亚洲另一端的土耳其。

对于他们的传统甜食「巴克拉瓦」(果仁蜜饼)来说,糖是重中之重的「最后一步」。

巴克拉瓦制作时,要先将十几张面皮同时擀压,每张厚度不能超过0.1毫米。

之后,再加入奶酪,撒开心果碎。

就这样,上下覆盖20层面皮,巴克拉瓦的雏形才算完成。

然而这只是第一步,此时的巴克拉瓦缺少灵魂。

只有将熬制好的糖浆淋上去的时候,才会唤醒它。

想一想,这样的口感真是绝妙。

酥皮在口腔中坍塌的刹那,那甜味也伴随着锋芒毕现。

实在是太太太诱人了,不愧是土耳其的国宝级甜点,想吃!

也许看完这期后,那句歌词要改成:

我想要带你吃浪漫的土耳其,然后一起去东京和巴黎。

如果说,制作组只讲甜食,其实称不上「史上第一甜」。

毕竟甜味在人类社会历史悠久。

而之所以让他们收获这个称号,是因为,纪录片中跟拍了两种获取甜味的方法。

有我们熟知的,一代代传承而来的甘蔗榨糖。

那是在贵州的兴义,甘蔗收割后,农民将榨出的甘蔗汁倒入大锅。

再用旺火持续挥发水分。

收干汁液,滤出杂质后,最终获得浓缩的粗糖,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土法红糖。

除此之外,另一种甜味来源,则更令人吃惊——

崖蜜。

它是世界上最难获取的蜂蜜。

有多难呢?

在尼泊尔,猎蜜人在米的高空,没有任何防护,用最原始的方式攀登上去。

接着将竹竿钉进岩石缝隙,将身体拉近崖壁,右脚支撑刀具,仅凭左脚脚尖站立。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才能开始小心翼翼的采集蜂蜜。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危险和最甜蜜的工作,每一滴蜂蜜都来之不易。

很难想象这样的蜂蜜有多甜香醇厚。

因为在纪录片里是这样丧心病狂的形容它:

只用一勺,就能使平凡食物瞬间焕发光彩。

从熬制蔗糖,到攫取崖蜜。

人无疑是大地的主人,却又是肠胃的奴隶,可以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不懈的奔走。

其实这点,在制作组身上也能看到。

《风味人间》之所以拿到9.4分,不是没有原因的。

很多人都在感慨,美食纪录片拍出了上天入地的感觉。

也太高级了。

这是因为总导演陈晓卿说——

风味的主题,与乐趣,就在于展现这个星球上,不同地域、不同民族,对同一种食物,会有什么样的态度,他们处理食物的方法,享用食物的方式,分别与他们的生活有着什么样的关联。

所以他们会去全世界各地采风,甚至为了一个美食而多次做田野调查。

于是,每一季的制作,都会超过一个自然年周期。

即使如此,他们仍然在等,因为为拍摄一种食物而积攒的等待,有时候是美味的一部分。

所以说,用这种拍出来的,能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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